那膛下的心一如既往的有力，叫她莫名安心。

他伸臂将她揽怀中，抱得很用力，她伏在他前，略有些不过气，“你知我闭之前在想什么吗？我在想，这辈可真是波折不断，从扬州到京城，从江宁到禁廷，再到淮……我若不明不白便去了黄泉，唯一的不甘心就是没同你告别……”

他被她撩拨的心旌摇，偏偏她不知自己几斤几两，竟有一路往下探去的意思。

那一截藕臂温凉如玉，在他膛上不规矩地摸窜。

顾湛听着她的质问，几扶额，双臂撑在床榻两侧，退两难。

顾湛怔了下，莫名有背地坏事被人逮到的觉，抿了抿薄，“你发了烧，浑都的很，拭能降温……”

她被气笑了，轻轻推他一下，“是了——拜堂成亲，白偕老，就算鹤发苍苍也不离不弃，我可都记着呢！”

她声音虚的气若游丝，此时听在耳朵里全是暧昧。

外暴雨不断，天气微凉，他刚从外回来，带着周的寒气，上的熏香味儿也被寒意冲淡了许多。

这是她昏睡不醒的时候，他贴着她耳畔说的话，似是世间最动人的咒语，一遍一遍在她耳畔盘旋。

顾湛迟疑的功夫，她已经伸手过来，解他衣领的襟扣，一眨的功夫便解开了两颗，柔弱无骨的玉手顺着他的领便钻了去。

她却睁着一双目，直直望着他，一丝睡意也无，伸手绞着他的衣袖，状似无意，“昨晚你为我汗，怎么到衣领里去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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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颌抵在她的发，阖着双目，“不累。如果可以，我想守着你一辈。”

陆茗莞尔笑了下，便不再同他嬉闹，顾湛重新掖好被角，岑庆在外殿求见。

他倒脸不红心不，只垂眸看她，把她羞的双颊泛粉，波微澜。

浴桶里的已经不了，陆茗大病初愈，浑弱无力，顾湛用浴巾将她裹起来，打横抱到床榻上。

“秉将军，一个时辰前，皇上令张德玉带着御前侍卫，秘宣忠义伯夫人长凤殿。忠义伯得知后，也立
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威势十足，若搁在以前，陆茗定被吓得泪汪汪，可今时非比往日，她知他着她，顿觉格外骄矜。人就是这样，有人怜惜心疼自己上的痛，便觉得有恃无恐。

她是铁了心要刁难他，自被褥里抬起玉臂，咯咯笑，“你这算默认了？罢了，有来有往，方不算赔本。”

顾湛轻轻摇，“「这辈」，听起来可真久，掰着指算算，也才十六年光罢了。至于同我告别，怕是不能了，从今往后，上穷碧落下黄泉，你都别想抛下我。”

他扯过床尾的锦被给她盖上，把被角掖的严严实实，“你弱，好生歇息。”

顾湛一震，在意.神迷的边缘勒住心神，忙捉住她的手，从衣领拿来，回锦被里，黑着脸，“胡闹。”

她眉一动，又捉住他话里的破绽，柔柔，“你怎知我浑都的很？莫不是亲自摸过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