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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继续”
房间里的沉香浓得化不开,带着乾元发情期特有的滚烫张力,几乎要将空气烧得沸腾。柳随风靠在床榻上,墨色衣袍松垮地敞着,露出线条利落的胸膛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起伏,胸口的肌肤泛着薄红,连耳尖都染得通透。
他的额角布满细密的冷汗,却不是因为虚弱,而是发情期的燥热与渴望几乎要冲破理智。颈侧的乾元腺体微微发烫,源源不断地释放着浓郁的沉香,将萧秋水整个人都裹在这专属的气息里。
“别停”柳随风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带着难以克制的喘息,他攥着萧秋水的手腕,强行将那只微凉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坚挺上。那处的温度灼得萧秋水指尖一颤,下意识想缩手,却被柳随风按得更紧。
“柳兄.....我,我不会....”萧秋水的脸颊烧得滚烫,从耳根红到下颌,指尖僵硬地覆着,只觉掌心满满当当,竟是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握住。他的动作笨拙又慌乱,指尖无意识地蹭过,引得柳随风低喘一声,腰腹微微绷紧。
“不会就学。”柳随风的呼吸愈发急促,胸膛起伏得厉害,眼底泛着情欲的绯红,原本清润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浓烈的占有欲。他微微抬臀,主动贴合着萧秋水的掌心,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制,“握紧点,对....就是这样。”
早就胀得通红的阴茎此刻正被萧秋水圈在手里,马眼处因情欲的过度泛滥而分泌出爱液不断涌出沾黏在他手心,表皮上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,耳边传来那人的低哑声:“你应该不想让我直接这样肏进去吧,嗯?所以乖点啊,用力些,别偷懒”
萧秋水咬着下唇,睫毛颤得厉害,只能依着柳随风的力道慢慢动作。他的掌心被烫得发麻,耳边全是柳随风沉重的喘息声,那声音越来越急,越来越沉,带着勾人的蛊惑,让他的心跳也乱了章法。
“再快点....”柳随风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,另一只手扣住萧秋水的腰,将人拉得更近,额头抵着他的发顶,呼吸灼热地喷在他的发间,“乖,不想我等会真的肏死你,就听我的话。”
他的面色愈发潮红,连脖颈的肌肤都透着不正常的艳色,发情期的燥热让他眼神有些涣散,却死死盯着萧秋水握着自己的手,眼底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。偶尔萧秋水动作稍慢,他便收紧扣在腰上的手,用动作催促,甚至微微用力,带着他的手加快节奏。
萧秋水的手腕被攥得有些发疼,却不敢停下,只能咬着牙加快动作,那细碎的水声随着动作愈发清晰,缠缠绵绵地绕在两人耳边,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,柳随风压抑的低喘,还有沉香气息在空气中弥漫的浓稠暧昧。
柳随风的身体渐渐绷紧,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断裂,他猛地扣紧萧秋水的手,低沉地闷哼一声,滚烫的气息喷在萧秋水的颈侧。他的面色依旧泛着潮红,眼底的情欲尚未褪去,却伸手将萧秋水紧紧抱进怀里,声音沙哑又带着满足:“好乖....秋水。”
萧秋水僵在他怀里,指尖还残留着滚烫的触感,脸颊烧得厉害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浓郁的沉香裹着两人,暖黄的烛光将彼此的身影叠在一起。
“躺好”
发泄过一次的男人此刻眼底情欲微微散去,眼神清明了些,语气却不容拒绝。
萧秋水面色潮红,仿佛方才发泄的是他一般,面对男人的命令则是木楞的坐在榻上,眼角通红:“不行,不行的,我是中庸,你们乾元的发情期,我没有办法安抚....”
正处于发情期的乾元最不容许的就是自己爱人的拒绝,眼底划过一丝狠戾,面上却还要隐忍着克制,露出温和的面庞:“别怕,没事的,中庸也没事,只要你在我身边,现在听我的话,乖乖躺下,把腿掰开给我肏好吗?”
过于羞耻的话让萧秋水涨红了脸,却在柳随风一次又一次温和的安抚下,情绪才逐渐缓和,听到男人的命令,脑袋里只剩余顺从,就好像,他天生就应该这样。
柳随风将萧秋水翻过身去,摆弄成跪伏的姿势,腰肢深深塌了下去,臀部被迫翘起,露出那早已不知不觉间被抚慰得流水的穴口,一张一翕的渴求着。
柳随风被这一幕刺激得眼球布满了血丝,脖颈后的腺体处也觉得发烫得快要爆炸,那股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又冲破理智而来,他悲哀的发现,刚才那阵发泄,根本没起到作用。
他还是会将身下的人儿,肏到哭着喊着求饶,虽然本来就会那样,可他仍旧不愿意吓到萧秋水。
指尖在穴口里进进出出模仿着性器抽插,周遭的媚肉犹如发情般不舍的搅紧了修长的手指,每插进去一下,身下的人儿便抖动着身体,发出细碎的呜咽,随而穴口里涌出一股爱液。
“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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