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拍者似乎察觉到两人即将离开，视频在此戛然而止。

视频还在继续播放，每一个字都像凌迟的刀片。

那个女人将脸埋在他的颈窝，用同样柔情似、充满了依赖的声音回应：

“真乖。” 陈述满意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，画面剧烈地晃动起来。

“叫哥哥……” 视频里，陈述的手托着女人的，动作充满了占有，声音带着诱哄的沙哑，“……叫来。”

“嗯……” 视频里的女人发混的、带着羞怯的鼻音，这与赵云舟所熟悉的、在床笫间大胆甚至有些狂野的魏亦可截然不同。在他面前，她总是主动的那一个，会毫不避讳地说那些直白甚至俗的词汇，一度让他这个习惯了严谨克制的学者到无所适从。

赵云舟的眉瞬间锁。他对陈述的私生活毫无兴趣，甚至到一本能的厌恶，正准备移开目光，呵斥学生们不要传播这不雅视频。

“我也你。”

“宝宝，我好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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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学生将手机屏幕转向他。那是一段明显偷拍的、画质糙晃动的视频。背景似乎是一个夜晚的天台，光线昏暗，只能勉辨认一对纠缠的男女影。女背对着镜，形模糊，而那个面对镜的男人——尽画面噪很多，但赵云舟还是一就认了，那是陈述！他的脸庞在某一刻被远微弱的光源照亮，清晰得令人心惊。

短暂的沉默后，是女人彻底放弃抵抗的、带着哭腔的回应：“啊～哥哥……我……很舒服……”

接着，一个甜腻而熟悉的、带着情动时颤音的女声，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，猝不及防地刺穿了赵云舟的耳：

然而，拿着手机的学生恰好下了播放键。伴随着碰撞的暧昧声响，男人的息和引导的低语传了来：

赵云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重锤击中，瞬间一片空白，嗡嗡作响。这声音……是魏亦可吗？她情动时，用这带着鼻音的、媚的调叫他“哥哥”时，似乎……就是这样的声音！这个认知像一烧红的铁钉，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原地，动弹不得。他原本打算立刻转离去的脚步，仿佛满了铅，沉重得无法抬起。

“啊～哥哥……”

轰——！

这一声招呼，恰到好地给了他一个“合理”的围观理由。赵云舟几乎是不由己地走了过去，了那个散发着隐秘气息的小团。

“说来。” 陈述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耐心，下的动作却更加，“哥哥你，舒服吗？”

短暂的激烈之后，视频了温存的尾声。陈述依旧密地拥抱着怀里的女人，刃未曾退，他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发，落下细碎的亲吻，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与真挚：

“哥哥你的小舒服吗？” 陈述的手在女人的上留下清晰的指痕，动作暴而充满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