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亦可蓦地抬看他。陈述对上她的目光，挑了挑眉，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：“我猜……你的味应该没怎么变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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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不像清晨那般拥挤喧嚣，只有零星几个学生在角落里低声讨论或埋看书，氛围安静慵懒。

“那去荷兰博后的机会，你考虑得怎么样了？”陈述切正题，目光变得专注了些，“上次小会上，我没听到你真实的想法。有什么顾虑，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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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你所见，还不赖。”魏亦可耸耸肩，用叉轻轻戳着附赠的小块糕，回答得简短而防御。

作者的话：

又是这个问题！魏亦可心底涌起一难以言喻的烦躁。为什么边的人，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要为她规划未来？

走到柜台前，陈述熟练地对店员说：“一杯式。”然后他转向魏亦可，几乎是下意识地接上，“再一杯冰拿铁，谢谢。”

魏亦可静静地听着，窗外的樱依旧在缓缓飘落。她搅拌着杯中的咖啡，冰块轻轻碰撞，发细碎的声响。过去与现在，在此刻微妙地织。她知，陈述的再次现，以及他递的这个机会，注定要让原本就因赵云舟而混的心绪，再起波澜。而那个关于未来的答案，她似乎再也无法逃避太久。

“我没空考虑，”她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，“我现在脑里只装得下毕业论文。”

作为非母语者在欧洲学术圈打拼，其中的艰辛与孤独，他鲜少与人提及。但在此刻，在这个曾与他有过一段隐秘过往的“学生”面前，他难得地一丝疲惫和真实，这与平日里那个在学院里风趣幽默、严谨效的工作狂形象，判若两人。

赵云舟如此，陈述如此，连远在老家的父母也时不时来电，用“稳定面”的国企职位和“大龄剩女”的焦虑来施压。她只是不想思考那个近在咫尺、却仿佛重若千钧的未来，她只想先气，先顺利毕业。

落座后，陈述自然地脱下略显正式的薄呢外，挂在椅背上，姿态放松，仿佛真的只是一位关心学生的师长。“你这几年，过得还好吗？”他端起式抿了一，状似随意地问。

如果大家兴趣的话，我可以给陈述和亦可的故事写个范围。

察觉到她的抗拒，陈述聪明地没有继续追问。他话锋一转，开始谈起自己离开她本科母校后的经历——如何去德国艰难地拿到助理教授的教职，又如何辗转到荷兰现任大学，以惊人的速度晋升为副教授。

这话像一颗小石投心湖。他是在说咖啡？还是在影她看男人的品味，依旧停留在欣赏他这类成熟稳重的学者类型？魏亦可心一凛，联想到此刻无法见光的赵云舟，一被看穿的不适悄然蔓延。她选择假装没有听懂这弦外之音，接过那杯冰凉的拿铁，率先走向靠窗的位置。